白枭陌

【敖森】平安夜

《怒火重案》邱刚敖 X 《救火英雄》何永森

有点私设,不完全贴合电影剧情,请勿深究。

先甜后虐(大概?),但是都死了也不失为一种HE(?)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有(?)

 

 



 

邱刚敖和何永森都意外地看中平安夜这个节日,或许是因为两人都希望对方能够接下来的路都能平平安安一路高升,所以即使再忙也会为对方抽出那么一点时间一起度过平安夜。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是求婚这种大事他们也会选择在平安夜两个人单独进行,直到第二天各自回到岗位上被同事发现了手指上戒指两人订婚的消息才传出,当晚就获得了一个虽然不大但十分热闹的订婚宴。

 

就如所有刚订婚的情侣一样,两个人的生活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各种细节上都有了对方的融入,也是在订婚的一周后邱刚敖正式与何永森同居,有了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并且一起度过了更多平安夜。邱刚敖除了咖啡喜欢少糖鲜奶外就连夜宵也爱吃云吞面,所以在二人忙完一天工作回到家时,何永森煮夜宵邱刚敖洗碗早已成为了这个家的一个心照不宣的规矩。

 

可好运和幸福并没有在这个家停留太久,霍兆堂被绑架,邱刚敖被派去从悍匪口中问出霍生位置,却因手下几人与可乐发生冲突失手将他打死,这一切也被他当时的好友张崇邦目击并与之后的法庭上指正。可庭审时何永森却因为一场大型火灾耽搁了许多时间,最后赶去法庭听见的却是罪名成立,目光快速移动看见的也只是还未发现自己到来的恋人坐在被告席上满脸的失望与讽刺。

 

判决结束后的四年内何永森常常会去探望邱刚敖,只是每每都被拒绝,即使是平安夜在外等待许久得到的只是一句不见也没有放弃。四年很长,四年很短,到了邱刚敖出狱的日子何永森也是早早就在外等着,可当他看见对方消瘦的身形,出现许多疤痕的脸颊,再对上那凌厉却也带着明显疯狂的眼神何永森也没有退缩,只是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精心保养的属于对方的那枚戒指放入人手中。

 

“阿敖,欢迎返嚟。”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换来的是邱刚敖审视以及带着些许不信任的眼神。何永森不知道在狱中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警队的明日之星却锒铛入狱,就这一身份犯人们就不会让他们好过。沉默气氛在二人身边流转,何永森只得无奈苦笑一声将人带上车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家。

 

之后什么都变了,邱刚敖变得沉默寡言且心狠手辣,甚至在有几次何永森深夜回到家时只发现家中空无一人,焦急寻找才知道对方和当初的手下在木材厂有一个基地,自己不知道在哪也选择了不问,只是在对方选择留在家里时会偶尔再为他煮上一碗云吞面。

 

两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即使是做爱也仅仅是身体交流,鲜有温存更别说情感沟通。直到有一天何永森因为一场由两方谈判不合火拼引发的火灾而被派往出事地点,而就在他赶到还未开始灭火时却听见了一个并不算特别陌生的声音叫了一句阿敖,心下一惊发现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才朝声音传出地看去,只见几人拿着枪背着包匆忙离开。当晚邱刚敖并没有回家,结合对方近期的行为和态度,何永森再不愿意相信却也无法阻止内心的怀疑。也是自那开始一直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被取下放进了离心脏最近的那个口袋中。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的关系已出现无数裂痕虽还有温情时刻只是少之又少。邱刚敖出狱后第一个平安夜正好是何永森轮班休息,虽然他早就知道阿敖当晚有个谈判所以就提前煮了云吞面等待对方,可香港突然大停电又想到今天阿潮对自己提起的发电厂,焦急时刻只得匆忙用保鲜膜将碗包好拿上车钥匙就冲出了家门却因为停电堵在了路上。发生爆炸的时候何永森依旧堵在距离很远的地方,心中恐惧丝毫未消直到收到阿潮消息已经尽力将大部分人救出才全身脱力在车内坐了许久。回到家中早已过了零点,桌上云吞面也早就凉透涨开可是自己等的人并没有回来,只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家和没有一同度过平安夜的冷清。

 

这段关系因为这件事的发生几乎降至冰点,两人交流更少,邱刚敖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即使他回来了何永森也很少会与之交流只留下一个忙碌的身影或消瘦许多的背影。变化出现在第二年的平安夜,邱刚敖刚回家就看见对方正坐在桌前平静地望着自己,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上前坐到了他对面。

 

“今日系平安夜,想唔想食云吞面?”良久何永森终于开口。

 

“好,唔好摆葱。”

 

得到肯定回答后何永森才起身走进厨房拿出两人份的云吞面又洗出一些青菜,伴随鸡汤煮沸声音才放下所有食材。两人都偏爱煮得烂些的青菜,直到云吞尽数浮起后才捞起分别放入两个碗中,做完这一切又一如往常为对方煎上一个金黄的煎蛋。在听到锅铲与锅相碰声音时,邱刚敖就像平时那样进去拿上餐具与人一同出来坐下,这一顿饭吃得十分沉默几乎只有汤匙与碗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接近尾声时邱刚敖才再次开口。

 

“森,我去洗碗。”话音刚落还未起身就看见恋人的脸突然凑近,越过桌面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了邱刚敖嘴边的伤疤上。做完这一动作何永森便将自己的碗推了过去没再说话只是起身坐回沙发,同时注视着许久未见几乎都快是存在于记忆中阿敖洗碗的画面。看着他洗完后甩着手上水珠走出来,森拍了拍身旁软垫示意人过来。

 

在邱刚敖坐下后森在沙发上望着对方脸庞,眼中又带上了些当初温柔光芒,似乎要将面前恋人的一切包括脸上疤痕都刻入记忆中一样。两人就这么无声对望,半响森摘下眼镜朝着邱刚敖露出了一个不甚真实却十分释然的笑容。

 

“其实你早就知我死喺咗旧年平安夜嗰场爆炸中咗,唔系咩阿敖?”何永森平淡开口却说出了邱刚敖最不愿回想起的往事。

 

邱刚敖身体猛地一颤缓慢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前景象已发生了巨大变化,还是在木材厂,只不过是邱刚敖将一处空房间还原成了他与森共同的那个家。身边没有恋人身影,水池中刚洗干净的碗也只有一只,视线转换至桌面只有一张两人合影放于一边,而在合影前是一枚朴素银戒内环刻着邱刚敖三字的首字母大写。

 

“我知,我一直都知嘅,森。”邱刚敖用仅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回应了幻象中恋人的问题,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森死在了去年的爆炸中,他并没有像自己所想中的那样因休息而堵在路上没有成功到达发电厂,而他自己也因为当天的行动错过了和森度过第一个出狱后的平安夜。其实出狱后即使四年未见邱刚敖依然记得平安夜是属于他们二人节日,虽说在他出来不久后何永森就已经发现自己记忆中的恋人早已和当初完全不一样手上也沾上了人命,但却还是抱有希望从未想过离去。而就在邱刚敖出來的第一年平安夜当晚,何永森在赶往发电厂的路上不知从何得知跟自己说是出去谈判的恋人事实上黑吃黑杀了许多当时的同事,森知道阿敖恨着那些人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动手。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如巧合一般发生了,发电厂爆炸,何永森英勇牺牲,邱刚敖刚接到消息时并不相信只是疯了般冲回家中,可是映入眼帘的却只有一碗用保鲜膜细心包裹的云吞面和放在一旁的银戒,直到他走近时才发现保鲜膜上还贴着一张便签。

 

「阿敖,我煮咗云吞面,返嚟记得食。队里突然有紧急任务我得过去,冇办法同你一齐食晚餐喇,等我返嚟一齐过平安夜。」读完这张便签时仿佛还能看见森接到任务电话前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鸡汤煮沸时的咕咚水声,鸡蛋进入油中噼啪声响,每一幕似乎都刻在了邱刚敖的记忆深处,包括每次何永森煮云吞面时都会为他加一只煎的金黄的煎蛋。只是这个记忆中的主人公却已不在,带着邱刚敖身体中的一部分一同离去,再也不会有人同他一起度过平安夜,也不会有人在晚上会为他起来煮一碗盖着煎蛋的云吞面。

 

从那时起邱刚敖便不再回到这个他与森共同的家里,只是在木材厂还原了一个差不多的地方,他没去也没资格去领森的遗物,只是留下了一张合照和那枚戒指。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邱刚敖偶尔能看见森的身影,床边,沙发上,厨房里,邱刚敖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是一直都深爱着森的,只是两人的身份早已天差地别并且他的内心已被愤怒和仇恨蒙蔽,所以出狱后才会这样对待等了自己四年的恋人,甚至没有赶上那一年的平安夜。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他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愿戳破只是偶尔回来贪恋已逝恋人的身影。直到又一年平安夜,从来都只是一个身影的森才第一次主动和邱刚敖搭话。

 

在何永森彻底消失的那个平安夜后的邱刚敖似乎变得更疯,脸上再无面对森时才偶尔会有的笑容,甚至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只要做错一步就会遭到怒骂,更甚者直接杀了公子。直到霍兆堂事件被张崇邦步步紧逼至废弃教堂,浑身是伤踉跄爬上钢琴时竟一时惋惜没有带森来过教堂。

 

“我认输,但我唔认命!”邱刚敖最后的悲号,带着对现实不公的愤怒,对森的爱,对一切终于要结束的释怀,他最终从这早已破败但肯定为许多新人伴奏过的钢琴上落下。

 

只是最后邱刚敖都不知道的是森的那枚戒指并不是他故意留下的,而是他在出门前将戒指从离心脏最近的口袋中取出想要戴上,却因为任务急着出门而落在了桌上。而森将阿潮和那三个小孩反锁在门内,坐在爆炸中心习惯性抚上胸口没有碰到熟悉物体才意识到戒指忘在了家中,时至今日他却也只是无奈一笑,在点烟那一刻除了已故战友想的更多的却是那枚遗留下的戒指就当是自己爱过阿敖的证明和留给他的念想。

 

最终,森离去时身边没有任何一件和邱刚敖有关的事物,只有回忆和依旧跳动着诉说爱意的心脏。平安夜的两个月后邱刚敖的将两枚戒指交叠放于胸口口袋,癫狂笑着向后倒去,钢筋穿过胸口的一刻在他眼前出现的却是自己为森戴上戒指的那一幕。

 

这也是邱刚敖最后一次看见何永森。

 

一生救火的人为救他人死于爆炸,而他一直试图救起的陷入淤泥的恋人最终带着同样爱他的心落入圣母怀抱。



---------------------------------------------


一个短篇(应该算是)我的心像石頭。

粤语对话是机翻,要是有什么语法问题可以指出来教我!

评论(3)

热度(18)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